第四章

黄世仁房事完了，让人打了水来，两人清洗了。

这一次黄世仁没有让杨白劳回厢房，让他在正房过夜。可怜杨白劳刚被这强人糟蹋了，接着又要在他身边睡觉，吓得杨白劳心里突突乱跳，抱着自己的身子缩在床脚，根本不敢躺下，更不敢闭上眼睛。

黄世仁强把他按着躺下，给他把被子盖好，然后自己倚在床头，拿起一本书就着台灯看了起来，一边还说：“你先睡吧，老爷要看看书，现在没空儿理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能看到喜儿了。”

杨白劳僵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只怕黄世仁突然兽性大发又压上自己，等看到黄世仁一脸平静地在看书，一副沉稳样子，和刚才狂浪的模样简直不是一个人，杨白劳被弄得有些糊涂，却也有些放松了戒备，想到明天可以见到女儿，心里便高兴起来。

他起先紧张不安地咬着手，后来因为实在太疲倦，终于慢慢睡着了。黄世仁见他睡了，便放下书，拉熄了灯，也躺下了。

第二天早上，杨白劳醒得很迟，睁开眼睛才发现黄世仁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椅子上了。

杨白劳光溜溜的身子慌忙从床上支了起来，本应该钻出被窝来穿衣服，却实在没那个脸，裹着被子不知该怎么办。

黄世仁看着他这窘迫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欣赏了一会儿，终于大发善心，站起来走过去把椅子上的衣服丢到床上，说道：“穿上吧，身上都被我摸遍了，还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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