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就被言烨用链子拴在了客厅沙发的一脚,他摸了摸我的头顶然后关灯回了卧室,门声落下,四下一片黑暗寂静。
我永远都无法忘记那晚躺在地毯上,我心底满涨的安宁,那种属于某个人的实在的归属感填满了母亲死后我日渐残缺的灵魂与精神。
那晚,我在言烨残余的气息中睡去,我八年来唯一的一次全身心放松的睡眠。
言烨平时很忙,只有晚上才有时间调教我,他把这调教称为“训练”,他说这是每只军犬的必修课,除了满足他的日常需求外,我还要尽力去完成他每天布置的任务,而今天军犬的任务还没有发布。
早晨6:30,我按时到达言烨卧室进行每日晨起服务。
言烨在我开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但他依旧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动作等我上前服侍。
卧室里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是为我准备的,自从之前某一次我爬的过急膝盖撞出了看起来很可怕的淤青后,当天下午除了餐厅外的房间里就都铺上了厚地毯。
虽然我也因为‘不够稳重’被赏了20鞭子,这直接导致我两天没下来床,但不得不说言烨在对待军犬上真的很上心。
我膝行过柔软的地毯爬到床前,掀起言烨腿边的被子钻了进去。
头低俯下我小心的用牙齿咬住睡裤边缘向下拖动,连带着内裤也被褪了下去,勃起的男性象征昂扬的弹了出来,我张嘴含住开始上下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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