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止心惊肉跳，下头那躁动的阴茎当即就软倒。他臊得面皮都能烫熟一只饼，扭捏半天，最后也只吐出 “抱歉”两个字。

“该说抱歉的是我。”

“扬殊，你……你这是作何？”

闻止脑中混沌，好友摆出这副勾魂模样，偏又带着惹人心碎的一双眼，这让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转过身去，将那窗棂看得仔细。

云扬殊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平淡得听不出情绪，陌生，莫测。

“我先前与你说过，我受了妖物暗算。”

“那实则是只淫妖，而今我淫气缠身，也不知威力几何。”

云扬殊顿住，不知被何物堵塞咽喉，闻止也被这沉默纠缠得心烦意乱。

“淫妖”，此等下贱的妖物，怎会扰得扬殊烦乱至此？

没能说出残月之事，云扬殊只强作淡定，“便拿你一试，却不成想，连裕郎也被这淫气带累……”

闻止背对云扬殊，看不见好友表情，仍是从那寡淡的语气里听出脆弱，他便知，自己终于等到机会，可这着实也算不上开心。

“这如何能是你的过错，你我二人本就该不分彼此。”

他该表明心意，教扬殊放下心来，却说不出口，藏了太久，一颗真心都烂成污泥，翻出来只会腐臭不堪。

他想，扬殊的身体定然出了大事，否则何故如此惊惶，像只兔子，慌不择路，竟是撞进了他的怀里。

也不知是何人吓坏了他，是薛离那个蠢货？抑或是柳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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