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殊抱着残月僵硬的尸体，躁动与不安好似在这冰冷之中沉寂，神力也安分下来。

“师尊，我该怎么办？”

他拉开身上裹着的外衣，里面赤裸的身体还带着情爱的余温，很快被残月的衣衫冷却。云扬殊熟练地解开师尊身上那件玄黑的外裳，然后与尸体肌肤相亲。

云扬殊趴在残月的胸膛，耳朵听着早已不会搏动的心脏，蜷缩着身体，牵起师尊的手，费了些力气掰过来，放到自己的脸侧，就像很久以前……

那时他还小，还没有那么听话乖巧，面对残月大师仿若疾风惊雷的剑气，他连皮毛也学不来，于是便跟着叶微真学会了逃学，等到夜色沉浓，他裹着一身泥泞，却见师尊在他房里点着灯，沉默地在门口站立。那晚残月没有责罚他的顽劣不驯，只是捧着他的脸，用帕子擦去脏污，再给那些被草叶割出来的细小伤口抹上药膏。那一晚，师尊眼里的忧虑让他很快学会了如何做一个乖顺的弟子，恭敬，稳重，并且成为旁人的榜样。

只是，等他变乖了，师尊手里的鞭子却变得不再留情。云扬殊过去想不明白，为何自他长大师尊就总爱罚他，犯了错要罚，没犯错，也要罚，他以为其中自有深意，此时想来，他的师尊或许早就对他长出私欲，而他那时还傻傻地自欺欺人。

“为什么要骗我呢？连计寒都也能知晓你真名，却偏偏瞒着我，”云扬殊伸手抚慰着胯下翘起的孽根，残月的尸体无声静默，肌肉失去了弹性，如一具朽烂的偶人，任由他摆弄，他忍不住微微挺身，已经变得湿润的龟头轻轻戳到灰白的大腿，留下一道浅淡的凹陷，“你瞒我到底，还则罢了，可最后又教我知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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