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轶刚醒来就发现了阮渊的不对劲。
只见他脸颊发红,任由她怎么叫都没什么反应。
于是她拿手心去触摸他的额头,当即一惊:好烫!
顾不上还在副卧室睡着的两人,她穿戴好就背着阮渊出了门。
好不容易在十几分钟后赶到了就近的医院,从挂号问诊到拿药,她折腾了一个上午才将他又带回了家。
在开门的一刹那,顾席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时轶,你们这是?”
“我弟感冒了,医生没找到准确病因,估计就是普通感冒,所以让我先拿几盒药回来吃吃看。”
“噢噢。”顾席上前帮她将死沉的阮渊送回床上。
时轶用温水将药给还有点意识的阮渊服下,而后给他盖上被子:“乖,热也别踢,咱要排汗。”
他动动眼皮没说话,但真的没有踢被子,只是任由热汗从额间蒸出,肌肤白里透红的过分。
她便拉了顾席出来:“吃饭了吗?陈谚呢,还在睡吗?”
“你是说那个和我昨晚睡在一起的人吗?”
“对啊,就是他。”
“他先醒的,因为不认识你家,就把我摇醒了。”
“然后咧?”
“然后我说这是你家,他洗把脸就走了。”
时轶摇起自己的胳膊:“等会应该就会打电话给我致谢了。”
话音刚落,她的手机还真就响了。
她扒拉接下:“陈谚?”
“昨晚谢谢你。”他的嗓子有些干涩,料想是产生了灌酒后遗症。
“谢啥啊,我这就是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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