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看着呀？”

妓女冷冷地问。

“咋了？”

爸爸反问。

“没事。”妓女看着我，眼睛睁不开似的，“你还要脱袜子呀？”

我没理她，爸爸就在身边，我才不怕她。

“你也得脱。”门开着，爸爸走到门口，把叼在嘴巴里很久的香烟点燃了。

“操。”

妓女骂了一声，飞快脱光了。

爸爸应该没听到，妓女很老了，他给的钱却不少。

热乎乎的女人身子靠过来，她看清了我的身体，终于温和的笑了。

我很小，东西却不小。

她可能以为我会慌张什么的，但我挺起来了。

这种事，爸爸带着我做了好多次了。

第一次时是很害怕，我都哭了。

“儿子，试着喜欢她们。”

爸爸当时带我来到一个女人身边，那女人轻浮的笑着，我觉得她和我妈妈长得差不多。

我哭叫不停，让那个女人特别兴奋。

爸爸哄着我，让我先闭上眼睛。

那东西很久不硬，我怀疑是那浪笑的女人是把它当成甘蔗了。

“儿子，放松。”

爸爸没有离开我，攥着我的手，一直在我耳边说着温存的话。

当那个东西硬起来的时候，女人就吐出来，用了别的地方榨甘蔗了。

我的哭叫声停止了，略微感觉有些愉快。

“唉。”

爸爸轻叹一口气，他还没鼓励我，我就睁开了眼。

泪眼朦胧，咬牙切齿的，爸爸对我的样子很失望。

我忘记了那次爸爸是怎么哄好的我，他在路上重复了好多遍，说这是我们家的，不能告诉外人，舅舅和舅妈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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