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打过我几次，被妈妈撞见厉声呵斥过之后，她就惋惜地放弃了。

她本就非常畏惧我妈妈，而且也拿不到爸爸的报酬了。

舅妈之后，爸爸给我安排过很多小女孩。

那些小女孩粉粉白白的，不知道爸爸从哪里弄来的。

我不喜欢她们，打她们咬她们。

除了爸爸，妈妈也很欢迎小女孩们的到来。

也许，这本就是妈妈的主意。

毕竟，这个家里她说了算。

爸爸最后还是把小女孩们送走了。

我不喜欢和小女孩呆在一起，即便后来上学了，我也从来不跟她们说话。

“不怨你是你们家的！”

妈妈这样骂过我。

我不觉得她疼爱我，但确实很关心我。

我喜欢男的，我是个变态，和家族里的很多男人一样。

妈妈希望我能和爸爸一样，成为家族里为数不多的正常男人之一。

但我，只能让她失望了。

舅妈已经走远了，爸爸还在看着她。

“你表妹怎么样？”

爸爸又拍拍我的肩，仿佛在自言自语。

刚才，舅妈不是一个人离开的。她生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很意外，我和她的两个孩子都很亲密。

尤其是弟弟，我和他特别亲密。

我摇摇头，爸爸问的是妹妹。

“过几天，我就让他们走！”

爸爸是在惩罚我。

他明天依旧出去，但每天下午会去学校接我，带我去嫖妓。

我习惯了被爸爸盯着嫖妓，都是陌生女人，不会让我觉得恶心。

这个下午我等了很久，到爸爸一直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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