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则已，一生生俩

-----正文-----

崽崽到来的过程有一点小波折。

虽然这段时间帝释天被养得很好，身上还长了肉肉，但该经历的痛苦还是会如期而至。

尽管人鱼的自愈能力很强，但疼痛却是不会减轻的，化回鱼尾的帝释天只要阿修罗陪着他，不让任何人进入他们房中，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由于太过疼痛，帝释天的眼角不断涌出眼泪，化成一颗颗珍珠，很快珍珠就掉得到处都是。阿修罗心疼他，却不能代替他痛，只能寸步不离地陪着他，让他可以抓着自己。

隐隐约约的，阿修罗似乎听到了一阵极轻的声音，像是种古老的语言，呓语一般轻轻柔柔的，听起来有些舒服。而帝释天痛苦的反应似乎也减轻了些，至少珍珠掉得没有那么频繁了。

过了许久，阿修罗才感到帝释天用力地抓着他的手，床上也掉了一个很有分量的东西。

“唔……是黑色的珍珠，真漂亮啊。”阿修罗松了口气，刚想去把那颗大珍珠捧起来，就被帝释天抓住了手。

“等，等一下……唔！”一阵痛苦之后，又一颗黑珍珠被娩了出来。

这之后帝释天才虚弱地倒回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着。

阿修罗按照帝释天事先吩咐的，一直养着一只盆子大小的贝壳，现在则需要把两颗黑珍珠小心翼翼地放进去。他用指尖摩挲着珍珠的表面，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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