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该如此冷静的。

“陛下不是也很让臣妾惊讶？”秦思璇笑了笑，终于不再伪装，“您的选择可是很出乎臣妾的预料呢！”

“臣妾和陛下一样，都对彼此有着很强烈的自信，我们都坚信我们足够了解对方。”

“事实证明，好像并不是。”

“为什么欺骗我？我愚蠢的样子，让太后满足了吗？”

“明明是陛下先对臣妾动手的，臣妾最开始不过是顺着陛下，您既然想演戏，臣妾自然要配合陛下，这是臣妾的职责所在啊。”

陶从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已经一片清明。

“太后娘娘既然喜欢演戏，便一直演下去吧！”陶从没有愤怒，却足够冷漠。

第二次作为人质的一个月后，她终于恢复了人质应有的待遇。

？

她依旧没有被囚禁，她依旧能得到所以侍从的礼遇，依旧能穿华丽松软的服装，吃美味的食物。

他依旧会每天都来，她若愿意碰他，他依旧会无条件配合。她若不愿意碰他，他也不强求。

聪明睿智的太后娘娘更茫然了。

即便是为厉后时，她如履薄冰，却从未像现在这样，万事不在掌握。

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太后娘娘醒了？侍臣做了您爱吃的，来尝尝。”帝王似乎爱上了这种伏低做小的游戏。

他口中是尊贵的称呼，可态度上不再卑微。

“怎么样？好吃吗？”帝王的手指还有初次下厨留下的伤口，但他并不介意。

餐桌上的食物无一例外都是她爱吃的，那里面有很多是不曾出现在帝王餐桌上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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