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打开热水，坐在浴缸的边缘用纸巾将那些像果冻似的东西从身上擦下来。

K看着她。

她冷冷地看回去。

“你敢骂我？”

K眨了眨眼，别过头。

她扔掉纸巾，站起身，靠近他。

“不知道你是为什么这么天真，”她扫过他手腕上被手铐磨出的伤口，阴沉沉地道，“虽然不清楚你家里是什么问题，但是现在的你，根本没有反抗我的余地，或者说，你完全是靠着我的慈悲才能走下去，凯不是这么跟你说的吗？”

K的眼眸里闪着怒火。

“才不是！”

“你的意思是，什么也不想从我这里拿到，是这个意思吗？”她的眼神锐利而讥讽。

K咬着牙，许久没说出话来。

最后，他挤出了一句，“对不起。”

风岚无趣地转过身，跨进浴缸里。

温暖的水包裹着身体，她的表情缓和下来。

K低着头，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过来。”

K攥着拳头，慢慢走过去。

她靠着浴缸，眯起眼睛，舒服地叹了口气。

“告诉我，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有过付费性生活吗？”

K别着头，赌气似的，“不知道。”

她笑起来，“数据说是21％左右，但是这还不能排除为掩藏的那类人，实际上会比这高得可怕，”她的眼神扫过他的下体，似笑非笑。

“你的性欲比一般人更强吧，你没做过？”

K瞪了她一眼，“才没有。”

她看上去像是信了，点了点头，“那么你周围的人呢，你的同学、同事，甚至你的亲人，你是男人，总该比我多知道点儿吧，他们也都没做过？这可是五分之一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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