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失在晚风中,最陈年泛黄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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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连山年轻的时候不是什么热爱交流、肯跟任何人都来上几句的那种健谈类型或是试图以亲切形象深入人心的腕儿,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这点倒是变了不少,无论别人是否相信他面上乐呵呵的笑脸,他自己反正是有了很多肯放低身段、待人和善的自我褒奖与感慨。
他肥厚的大掌捏住纤薄信笺,使那原本其实洋洋洒洒写了大十几页的信看起来少得可怜。盛连山没上过几年学,不过发家后特地请先生来教过兵书经文,闲暇时诗兴大发,写过不少被下属争相购买的句子。“天婕那孩子估计就是随我,才对这些诗啊词啊这么着迷。”他在盛天婕挑学校时颇为自得道,“那就让她念她的文学系嘛。从前我是没这个条件,不得不舞刀弄枪,打打杀杀的,不好,造业债。不然我说不准现在就是个老师,或者报社编辑,哈哈。”
这位被耽误的老师与编辑最得意的作品挂在大帅府正堂中央,是他数年前中秋酒醒后悼念亡妻,悲从中来,借着醉意囡囡长吟,大笔一挥,“樽前宛眉郁郁日,一生珍重予微之。”据说把当时正陪他共饮的二太太柳爱侬气得横眉倒竖,还得赔着笑意感念大帅才情深情,个中滋味,足够让这沪上的高官太太们津津乐道许久。
“没想到阿宝小姐还有几分文采。”盛连山翻来覆去作悉心研究,“瞧这黑纸白字,拳拳之心,很是动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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