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是在哥哥的臂弯里，哥哥像抱婴儿那样横抱着她，头顶传来吹风机的细微响声，她抬头，看到从小便照顾她起居的婆婆正立在一旁为她吹头发。

她身上全没了污物的痕迹，哥哥把她洗得干干净净，就连头发也散发着洗发香波的香甜气味。

而哥哥，哥哥正垂眼看着她，眼底是她熟悉的宠溺和爱怜。

“哥哥。”她轻轻叫道。

“辛苦婆婆。”男人开口对老女佣道。

老女佣默默退了出去。

小暮动了动屁股，感到屁穴又被塞满了，尿道也同之前一样被锁上了。

“哥哥。”她又叫，“小暮睡了好久吗？”

天色微暗，是黄昏时分了。

“嗯，睡了很久。小暮快活吗？”男人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快活。好快乐。”小暮把脸贴近哥哥敞开的领口。

“是喝着哥哥的东西去了啊？很喜欢喝么？”

喜欢喝哥哥的东西……还是哥哥的尿水呢？那种来自心脏深处的轻微的牵扯感又来了。小暮呆了呆，不说话了。

“怎么了，小暮？”

小暮还是呆呆的不作声。

忽然，下巴被男人的手钳住了，强迫她仰起脸来。颊边高潮时的红潮还未褪去，可眼眶里却满是泪水。

眼睛眨了眨，泪水就落了下来，落在男人手指间，他微微一怔，“怎么哭了？是哪处难受了？告诉哥哥。”

要告诉哥哥吗？小暮眨出眼泪，又低下头。

“小暮，说出来，把心里想的都告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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