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吸气,才算忍住往马眼捣弄的念头。
他的性器硬且烫,棱是棱,角是角,完全胀大的时候,握是握不住的。上手拨拨马眼而已,还没撸动,已经听见男人发出的低喘。
仿佛被她握在手里,就是一份极好的享受。
陈顺笑了,吻她的耳尖。
她可能看不出他对她的着迷程度。这样的迷恋是致命的,是分解不尽的,可以为她做最理智或最不理智的男人。
他想进去,生平最沉稳的心为她预备着,一定慢慢肏。
“陈指。”
她说不对,应该是:“报告陈指。”
双手交叠握住直挺挺的肉棒,一把嗓子弄化陈顺的心。不断吻她脸颊,话里也有醉意:“嗯?报告什幺?”
她这幺一喊,把时间喊回从前。
女子牧马班成立,有几次她站在帐篷外,小声喊报告,在帐篷里的他,回回心都是紧的。见她第一眼开始出现的那种不适,避险滩似的,能不见就不见。
在这刻突然警悟。
反感的根本不是她,而是自己一见到她就克制不住的激情。新兵蛋子似的,局促,招笑。
论到底是他更幸运,恰好小人芽儿心里有他,否则他的爱必然绝望到没出路。
“太烫了,我给陈指吹吹吧。”
她说着,拨开马眼,一丝一丝往里吹气,也将报告吹进他欲望的出口。
肉棒在她手里擡起颤动。
毫无瑕疵的人性底色,端正的品格,以及在这之下最人性,最走火的粗喘,揉杂在一起。他喘得野,身体却很慷慨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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