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mand将Kane扶起来，轻柔地让他倚靠在自己肩头，他的手一直紧紧握住Kane的手，口中的咒语一刻不停地念着。

他紧紧握着，似乎下一秒Kane就会消失那般。

他能感受到Kane的痛，那样的感觉从掌心处传递而来，脊背与肩头撕裂的疼，浑身的酸楚，还有难言之处的疼痛。

Armand明白，自己只能体会到一半他的感受而已，但即便如此，这些无一不让他觉得羞耻且痛苦。

原来你这么痛。

原来，我让你这么痛。

红日西沉，将两个相互依偎的身影影拖得很长。

直到Kane被耳边低沉的咒语所唤醒，睁开的双眼对上了Armand的视线，只剩空洞。

“Kane？”

火焰般的晚霞将Armand担忧的目光照得刺眼，Kane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木讷地用双手将衣摆向上掀开。没有记忆中的伤痕，只有点点浅粉色，细微得就像是皮肤被轻压后留下的痕迹，他有些笨拙地转头看向后腰，没有齿痕，没有伤口——什么都没有。

可浑身酸痛入骨的感受依旧存在。

Kane用尽一切去证明记忆中发生的种种一切都只是噩梦一场，无论是人鱼的美丽魔法也好，是任何世界上其他的奇迹也好，无论是什么都好，他想方设法地在内心中说服自己，先生还是那位先生，Armand不会对他做出那样的事。

当他看向Armand，看见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时，他却觉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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