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过来人，她懂这种感受的。

看见她的侧脸，顾墨知道令她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他收敛了刚才严肃而冷酷的表情，认真的说，“老婆，你放心，同样的错误我绝对不会犯第二次”

司绵笑笑，“一辈子还很长，别轻易下保重，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呢，空口说大话谁都会”

顾墨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严肃，司绵怔住了一下，她随口说说，不用给这样的表情吧。

“我不会的”

“恩”

“我说过不会就不会，我会用行动证明的”

“噢”她现在能说什么，要她感动的眼泪鼻涕一起来，她做不到，经历了这么多，她看开了许多，也淡定了很多。

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就交给时间吧。

顾席一宿没睡，他在外面抽烟的时间，顾启要佣人把门锁上，不许他进来，所以他就蹲在门口抽了一夜的烟。

他不是没地方去，但是大嫂说得对，他要走了思雨会怎么想。

翌日，顾启早早就醒了，家里发生这事，他那里还有心思睡。

佣人开了门，顾席扔掉手中的烟蒂进去，经过的地方充满烟味，浓烈不堪，顾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眼角都不甩他一下。

顾席准备上楼的时候，转身看着他的背影，掷地有声的说，“爸，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问心无愧”

顾启连哼都没哼一句，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顾席敛下眼眸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赵思雨安静的睡在床上，他闻了自己一下浑身烟味，随即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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