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靠了岸，秦渊用披风裹着萧青琅，把人放到了马上。

萧青琅侧坐着，无法掌握平衡，又被随后上了马的秦渊牢牢抱在了怀里。

“你……抱得太紧了……”萧青琅被束缚得有些不适，忍不住挣动了几下。

就听见秦渊的轻笑与威胁：“乱动什么，还光着屁股呢，不怕被人看见？”

萧青琅抿着唇，察觉到之前秦渊射进去的东西已经流了出来，打湿了披风。

他难堪又无措，竟然下意识往秦渊的怀里躲了躲，把对方的胸膛当成了自己的避风港。

这时，秦渊又语调凉凉地补了一句：“不过也没关系，齐王刚才叫得那么浪，早就让人都听去了，你是个什么货色，想必大家都已心知肚……”

后面的话秦渊没能说出口，因为借着月光，他看清了怀中人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那原本芝兰玉树的君子被逼得眼带怨怼，恨到极点了似的盯着他的脖子，似乎在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它和上面的脑袋分离。

而这样的神情，在萧青琅谪仙一样的脸上出现，是那么的割裂与不可思议。

秦渊才恍然惊觉，萧青琅也是一个人，也会有人的喜怒哀乐，他不是一个只会包容别人谅解别人的圣人。

只是这么多年，萧青琅从未发过脾气，倒让人忽略了，这也是个高高在上的君王。

秦渊心尖发颤，一遍一遍怀疑自己最初到底是怎么有那样的底气，想用强迫的手段去爱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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