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心吧，我送出去的东西就是泼出去的水，绝不收回。”

“这可是你说的，你师尊就在这里作证的！”初淅实在是想知道其中的决窍，把瓶子给了唐多米。

唐多米拿过来，拔开盖子，嗅了嗅，又看了看，时而皱眉，时而叹息。

初淅忍不住问：“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速成效果了？”

唐多米长叹一声，将瓶子还给初淅，“因为——它过期了……”

“过期了？怎么会过期的？”

“为什么不会过期？什么东西都有它的保质期，过了保质期它就变质了呗！”

“但是……”初淅嗅了好几口，“但是，跟你给我时，它的味道、颜色、品质和现在一样啊，我怎么看不出变质了？”

唐多米教训他起来：“什么叫神液？你要是看得出来，它还叫神液吗？”

初淅半信半疑，想起那天，唐多米的确是倒了一滴，然后龙舌石藤就疯长了。难不成，真的过期了？

神液会过期？会变质？初淅有种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被人全部推倒的感觉。“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有问吗？”

“我不问你就不说吗？”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呢？”

“……”

最后，还是初淅放弃神液会变质的疑问，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这世上会不会有过期的神液。

不过，最后唐多米还是很好心地告诉他一个药方，用这个药方加上灵液，可以炼出高级的回灵丹。这样算起来，初淅也不算太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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