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比意识要先一步做出反应。

慢慢爬过去的时候，许多情绪搅合到一起，让霖涵有些混乱。于他而言，覃烟这样的命令是再熟悉不过的事，有种神奇的安定感。可是这些日子的相处又让他觉得，如今的跪爬要比之前更羞耻。

或许不是羞耻，而是恐惧。

他害怕这些天的亲密如泡沫，马上就要消散，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回到从前。

但他还是乖乖地爬过去了，他很想她，他想要她，无论如何他也要贴在她的身侧。

覃烟下了指令之后就继续办公了，脸上没什么表情，当然也没有看霖涵。他爬过去之后，先是隔着一段距离闻覃烟的味道，是她常用的香水和室内的暖味。然后才慢慢靠近，用鼻尖磨蹭她的脚踝，用脸颊贴着她的小腿。

“好乖。”覃烟伸出手摸摸他的头，“要不要先去休息？我还要忙一阵。”

“不要。”霖涵眼睛眯着，头靠在她的膝盖上，仰视着端详覃烟的脸。她好像瘦了，下巴比他离开的时候尖了一些。

霖涵一点点挪动着，几乎是把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覃烟的一条腿上。见覃烟真的没有要多理一理他的意思，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一会儿摸摸露出的脚背，一会儿又隔着布料轻轻啄吻大腿内侧。

覃烟也不阻止，就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直到霖涵快要站起身想要到沙发上。

“下去。”像是在训斥想要上沙发胡闹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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