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他把气运自愿交出来】
司徒鞍蹙眉盯着被锁住四肢的江酩,并不想对他做些什么身体上的折磨。
他厌恶那种血肉横飞的场景,比起肉体,精神上会更容易突破。
“江酩,你强撑着这么多天不吃不喝,你在意的人,会担心你的。”
哗啦啦——
铁链被江酩拽动,他赤红着眼爬到铁链拉扯到极限的范围,却仍旧和司徒鞍有些距离。
司徒鞍垂眸盯着他苍白又充满怒气的生动面容,轻轻一笑:“你还不知道吧,苍昱的摄政王祈福回来后就被皇帝幽禁在府中,毒侵肺腑,命不久矣呢。”
鸩酒赐死才会走向灭亡的剧情,怎么会发生改变?
“你……骗我……”
江酩张着干涩的唇动着嘶哑的喉咙,眼里满是不信。
闻言司徒鞍半蹲下身,让他不那么费力仰视着自己,“我骗你又有什么好处?江酩,他身上的毒是域外之毒,皇朝境内无药可解。”
“……什么?”零七莫名和他切断了联系,江酩从空白的脑海中记起裴衍之那三十三天的离去。
……零七也瞒了他。
“我大概了解一点他的经历,要不要说给你听?”
不等江酩回应,司徒鞍就站起身左右踱步,以一种赞叹的语气将裴衍之的悲惨经历尽数说出。
每听一句,江酩只觉得有针在心头狠狠扎下,越发后悔自己离开了裴衍之身边,被铁链禁锢的双手也无力垂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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