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一到,郁呼月想不出什么拒绝白日宣淫的理由。
-----正文-----
楚牧侧躺在床,双眼乱乱地看向床头台上撕开的包装,闭上眼睛。
“小楚看见了什么?”郁呼月贴在他身后,几缕长发黏在晕红的脖颈上。
他们贴得过近,容不下一声清晰的喘息。低喃声,紊乱的呼吸声,肌肤摩挲声,唇舌交缠声,粘腻的水声,所有的一切溶在欲坠不坠的汗液里,又被一次次撞击搅成一团,他们早已分不清哪个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豹尾卡在他们中间,抗议似的扭动,硬生生挤出道缝。兽化就这点不好,像学校门口的臭老头,坚守圆翘的臀部,总会碍着他们。
有次郁呼月跪分开楚牧的腿,上半身将他俯压在床——郁呼月记得很清楚,因为这个体位进得很深,后面他回味恍惚了好几天——就被豹尾磕得又难受又发痒。便咬了肩膀,含糊:“小楚,能不能把尾巴收起来?”
楚牧那时半脸压在枕头内,正闭眼蹙眉忍着不出声,听见这句半眯起眼,冲着跳动的狐耳就是猛豹下山狠狠一咬,报复性:“……你先把耳朵收起来。”
收不起来,真收不起来。郁呼月要是能收起来,那他就可以收拾收拾出家当和尚了。
天生善于管理精神图景的向导都做不到,更何况哨兵呢?
只能忍受这祖宗。某人闹起来发起脾气来时已经很祖宗了,他的尾巴更是祖宗,碰都碰不得。奴隶的奴隶不是我的奴隶,祖宗的祖宗还是我的祖宗,天底下竟有如此怪事。郁呼月被情热烧成一团浆糊的脑袋瓜死活想不通这个理,决意去问问大祖宗,摸索着握住闹个不停的毛绒棍物,从根摸到尖,随手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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