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瞰、支配、扼杀掉别人珍视的东西。
-----正文-----
池暂狭眸凝着身前人,一字一顿道:“费、秩。”
闻声,费秩收回视线,重新看向他,眼底笑意如旧:“按理说,你应该叫我哥哥。”
池暂用力捻了捻指尖,原本想反问对方一句“你们两个怎么会认识”抑或“你为什么要开枪”,但斟酌片刻后还是未能说出口——前者有失风度,后者没有证据。
最终,只挤出一句明知故问:“你怎么在这里?”
费秩从容不迫地陪他演戏:“作为首席赞助商代表,出席大会晚宴。”
本就是虚与委蛇的逢场作戏,无需精心雕琢、从伊始唱到落幕,故而短短一来一往间,台词就宣告售罄。
费秩拍了拍他的肩,从他身边绕过,走到乔斯忱面前,语气平和温柔:“最近感觉还好吗?”
乔斯忱攥紧裙摆,下意识地往身后藏了藏,却发现于事无补。弧睫轻颤一瞬,而后低垂下去,纤长脆弱,缀着零星灯光,如同夕阳下天鹅敛起的羽毛。
迟疑片刻,他点了点头,答:“还好。”
一问一答,片语只言,却包含了很多信息,比如:两人不仅认识,甚至还牵着一层医患关系。
当初透过GPS看到乔斯忱到访医学院时,池暂不是没考虑过对方也许真的生病了,但他找人查了乔斯忱的就诊记录,纸页上清楚显示着对方近两个月都没有预约过医生。
因此,池暂才认定乔斯忱去医学院是为了幽会那位绯闻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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