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开饭馆等寥寥的几种生意需要店面外,现在的绝大多数个体户都是城市游击队员,没有固定的经营场所,像迁徙的候鸟一般,哪里热闹往哪里钻,给人一种缺乏组织、散兵游勇的观感,所以人们更喜欢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称他们为“摆摊的”。
路两旁差不多隔三四十米就有一个摊位,吆喝声此起彼伏,随便扫了一眼,卖衣服的居多。
因为沈婧的关系,谭沁对这些卖衣服的摊子格外上心,特意下车向摊主们打听生意情况。
一连问了几个摊主,都说生意挺好,但就是太累,一大早揣着干粮拎着装满货的尼龙袋子赶公交车,到地儿后便开始扯着嗓门练摊,有时候忙得连坐下休息的工夫都没有。这仅仅是平时,倘若需要提货,必须凌晨两三点起床去批发商那里排队,去晚了一件货也拿不到。
“怎么不租个门面?”,林维桢递给摊主一根烟,问道。
摊主是个30多岁的中年人,面庞黝黑,借着打火机点着烟,笑道:“租门面干啥?我赚点钱不容易,干嘛要送给别人。再说了,现在眼红的人不少,万一哪天看咱不顺眼了,把咱给举报了,一逮一个准,跑都来不及”。
这话听起来非常有道理,林维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不由得想到余老蔫的遭遇,虽然余老蔫把自己的不幸归咎于徒弟的忘恩负义,但也不能否认某些人因为眼红而对他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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