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静谧。

陆扶南的住处很大，除了寝殿以外，还包含亭台楼阁，山水小桥，养着一大群歌姬舞姬、各种性别的情人。

陆容居然是双性，而且——

“他还让你当攻？”陆红裳刚洗完澡，坐在阶梯上面的栏杆上，是风口处，夜风吹来不知名的花香，她摇晃着小腿，晾干指甲上染的凤仙花液，再一次为陆扶南的变态程度折服。

陆容站在下面，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腕，另一只手捏着干净的帕子，帮她把溢出的凤仙花液擦干净，回道：“对啊，其实在下面的更舒服。”

“卧槽！”

陆红裳无法评价，她一直以为两个男的在一起，当攻的那个会一直当攻，当受的那个会一直当受。

没想到还能换。

“你不是修双身吗？那他在上面的时候，一般是用你的、那个，哪个？”陆红裳少有害羞的时候，此时却也结巴起来。

陆容倒是一如既往地坦然：“换着用。”

“嘶！”

陆红裳倒吸一口冷气，内心莫名雀跃起来，说不清为什么，可能跟在谢思临身边的时候吃素太久了，现在闻着点油腥味，差点被香懵过去。

她动了动身子，想跳下去，跟陆容面对面仔细说，但是陆容还抓着她的脚腕，帮她擦凤仙花液，她只好重新坐稳，只是语气兴奋地问道：“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他在床上只有你一个？”

陆容认真思考之后，回答了她第二个问题：“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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