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好多的泪。
-----正文-----
其实喂药这件事,倒也真的不能说笛飞声什么。
那一日刚被带回金鸳盟的时候,方多病是那般情况,自然不适宜让旁的人来插手帮忙。他笛飞声肯纡尊降贵地亲自照顾人,已经算是大善事一桩了,如果换做平常,方多病说不好还会欣慰得摇头晃脑,多夸笛飞声两句“真看不出来你还蛮会关照人的嘛”。
但同样的话放到眼下的情境来说,多少就带上了些情色和威胁的味道。方多病忿忿地接过药碗,瞪了他一眼,目光中携着某种更接近蛮横的凶狠。笛飞声随便他瞪,倒是没与他计较这些小儿行径,只觉得身上这件外衫不如自己的披着舒服,站在床边多拉扯了两下。
刚刚一时间没注意分辨,叫方多病把自己先前穿的那身墨绿外袍扯走盖了,笛飞声这会儿只能披着件雪青色的长衫。他身量比方多病高大宽阔,这衣裳在他身上并不合身,肩膀收线窄了些许,披下去还露着一截小腿。
反观方多病倒是盖得自在,好端端一件外袍,这会儿上下里外他都懒得分,直接拿衣摆披在肩上,倒置的袖子和领口就都松松皱皱,顺着他的手臂垂挂下来。
他这趟药端的是直接灌进去的架势,喝得有些着急——兴许是恼羞成怒使然,又或者是已经习惯喝这些东西了——但那药汤到底还是苦涩难咽,让他的眉头也不禁皱起来了一点,灌到一半就不得不用手掌抚上脖子,拍了几下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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