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槿的掌心有一层薄茧。
姜眠摸到了,她的手好几年没干活养的都有些娇贵了,现在要她下田去割水稻她或许还得训练几天,读书那会最讨厌就是割到水稻,水田里有蚂蟥,会吸她血。
那会她的掌心也有薄茧。
“你经常干重活?”姜眠问。
顾槿说没有。
“那怎么会有茧?”
“偶尔会去拳击。”
姜眠不再多问,顾槿反而问她还有没有别的想问,她摩挲他的手心,男人觉得有些痒,她低着头望着医院的瓷砖地板说,“为什么那次你要做出那么离谱的事?”
她心里最介怀的还是顾槿将她按在木马上那件事,她心里总想问个清楚,顾槿反手握紧她,“我嫉妒,嫉妒你喜欢顾斯喜欢许夜不喜欢我,我私下经常去揍顾斯,但我不能揍你,我只能调教折磨你。”
“那你为什么不揍许夜要来调教我?”
“你没看见许夜跟顾斯在你公司门口打架?”顾槿反问她。
姜眠一噎,好心机一男的。
还是很离谱。
这样的理由很荒谬。
这理由并不能说服她。
顾斯又说,“我比顾斯更早喜欢你。”
“凡事没先来后到,但你的心里早早就认准了顾斯,不认我,你嫌弃我是个残疾。”他句句诚恳,姜眠没被打动。
她竟然觉得有些可笑。
就因为占有欲跟喜欢要她遭受这伤害。
“我还是不原谅你。”
“好。”顾槿说。
不原谅也没关系,陪在他身边就满足。
…
姜眠怀孕第二个月孕吐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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