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陆齐。”这是执念说出口的第一句话。
-----正文-----
曹光砚最近感觉怎么都睡不好。
蒲一永非要坚持送自己上下班,他很奇怪为什么蒲一永这么积极,蒲一永却毫不避讳:“你梦游,怕你路上出事。”
我梦游了?曹光砚没有印象,他坐在后座,拍拍蒲一永的肩膀,不懈地询问:“我梦游都做了什么?”
“钻进我怀里,一直哭,抱得我很紧。”
自从蒲一永醒来,曹光砚基本天天睡在他家里。蒲妈说,干脆换个大点的床好了。曹光砚听完大惊,连忙挥手:“不用了伯母,我睡地下就好。”
根本没人睡地上,只有曹光砚压着蒲一永的肩膀,两个人依偎着进入梦乡。
“我不是经常钻进你怀里?”曹光砚忘记了后面一直哭的陈述,还在问他前半句。
“不是的,你是一直哭啊,我怕死了啦,叫不醒你,你也不说话。”
蒲一永又重申了一遍,他还记得自己这几天自己的无措,想要哄枕边人,可又无法平息。哭泣中的人其实不像曹光砚,反而更像另外一个人,可那个人他不知道是谁,只觉得违和。
最近没什么执念的来找上他,蒲一永找了个写毛笔字的活,挣得不多,可是离曹光砚的上班的医院很近,他能在下班第一时间就见到他。陈褚英说他是个十足的恋爱脑,他叫陈褚英放尊重,拿着毛笔,点开免提,哪怕冒着写不好的风险也要狡辩:“光砚可是未来的救世主,必须要照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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