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心在疯狂地跳动,在七月末的夏夜里,因为活着,因为战争,因为别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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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先寇布在杨舰队叛离至伊谢尔伦要塞后过的第一个生日。按照惯例,他会像爱神一样排好从0:00到23:59的所有约会——伊谢尔伦要塞上还生活着那么多人,这么多人里又有多少他喜欢的女人?但是先寇布选择正正经经地邀请十三舰队的同僚,在他的军官宿舍开一个小型的生日会。
先寇布的军官宿舍是极宽敞的。他不加掩饰地施用特权,将蔷薇骑士编制里应有但是未住人的宿舍划到了自己的名下,把墙打通,原本四方严密的宿舍就变成了奥丁贵族的一方私宅。——他甚至还把一间柜子改造成了小型的酒窖。波布兰搜刮他酒窖的时候,都忍不住骂了一句奢侈和腐败。先寇布一把抢过最好的那一瓶白兰地:“我本来就是奥丁的贵族啊。噢,不过,现在奥丁也把我推翻了。真可怜啊。”——杨威利带尤里安来的时候,就听到他们在高谈是否应该发扬奥丁推翻贵族的精神的阔论。
先寇布翘着腿坐在铺着红丝绒桌布的长桌上,手中举着一杯不加红茶的白兰地。他仰着头,一饮而尽,就不给波布兰袭击的机会:“——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奥丁推翻了贵族,波布兰,现在我是伊谢尔伦的朋友了!等到我们把奥丁推翻的时候再来找我算账吧。”他把一切说的轻而易举,就像是军校时所有人都会做的沙盘演练,合纵连横,几年,几十年,都只在几秒钟就涵盖了。杨威利听得有些不舒服,但是先寇布说的没有任何问题,譬如梅尔卡兹,不也正是奥丁旧贵族势力与伊谢尔伦结合的缩影吗。那些特权失权后就逃逸,寻找新的附着物。伊谢尔伦已经接收了很多这样的旧贵族了。他们不是民主的公民,他们是特权的缩影,但是如今他们也是伊谢尔伦的朋友了。如果伊谢尔伦有一天能重构自由同盟的精神,此刻的朋友,也包括坐在长桌上饮酒的先寇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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