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你的问题很愚蠢。”

“…不是，是之前你有腿，现在你又是人鱼，你和我说时间上只有一个阿忒斯，有腿的你又不认识我，我都乱了。”沈风飞快解释，眼神盯着阿忒斯尾巴。

在视线注视下，阿忒斯下腹鱼尾缝隙裂开，弹出来勃起30cm的异形状的性器，沈风再熟悉不过，下意识吞咽唾液。

“你念着这样，又执着人类外形，无论如何都是我，现在来交配。”阿忒斯平静，让人搞不清楚究竟是哪个阿忒斯。它尖指一指，床边就出现了站在那里人类形态的它，同样安静。

圆床更像是大海，上面有浅浅一层水，让沈风联想到了人鱼祭典仪式上的巨大砗蟝，异曲同工是阿忒斯人鱼状态的容器。

阿忒斯嘴没有张，传出声音：“选择。”

它让沈风做选择，是人鱼还是有腿的阿忒斯，沈风合理怀疑对方显然是较劲。

“都是我。”阿忒斯冷漠声音补充。

沈风叹了一口气，爬上床“…人鱼。”他选择更熟悉的状态，阿忒斯身上散发一种吸引沈风的味道，他凑近，距离很近，快亲吻到阿忒斯淡色的嘴唇上。

它用宽大带蹼的手覆盖在沈风裸露出来的胸膛上，尖锐指尖拨弄蔷薇花，拽扯乳尖皮肉。

“你对人鱼很眷恋。”

“对。”沈风第一次坦然承认这件事情，忍耐胸膛上胀鼓难受。蔷薇有重量，拉拽奶尖，看过gv有乳夹，那时候无法想象感觉，现在有了具体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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