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鸢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自己房间。窗外天光大亮,他居然就这样睡了一整晚。
失去意识前脑海里最后的印象,是公爹低沉磁性的声线打在耳膜上震动的感觉,酥酥麻麻。
白鸢面上一热,手背贴了贴发烫的脸,视线扫到床角,放着今天的衣物——即使昨天分房睡了,贺嘉年还是没忘给自己准备好。
他暗暗松了口气,忍不住揣测,老公应该不生气了吧。
脚踩拖鞋准备起床穿衣,可动作间腿间却穿来异样的触感。
南瓜裤下居然什么也没有!
赤裸皮肉和织物直接摩擦,昨晚自慰过度被搓得发肿的阴蒂不禁敏感地抖了下。
此时门锁啪嗒一响,贺嘉年推门而入,“宝宝,你醒了。”手上是盛满早餐的托盘,笑盈盈的,仿佛昨晚对妻子白嫩嫩的屁股下狠手的人不是他一样。
白鸢慌了神,“老、老公。”说话都结巴。
贺嘉年以为他还在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害怕,语气愈发柔和,上前搂住白鸢,下巴抵着妻子的发旋,道歉:
“昨天是我太冲动了,老公给宝宝道歉,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
听他提昨晚的事,白鸢不由联想到公爹给自己上药,还、还被公爹揉小逼,现在连内裤都不见了。
思及此,白鸢身子僵直,手心都攥出汗来。
感受到他的紧张,贺嘉年自觉昨晚的事还是给小妻子留下了阴影,大掌覆上他的背轻轻抚摸,直到白鸢身体软下来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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