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言很少见他这副动怒的模样，季书蕴看上去总是冷淡疏离，似乎什么事情都无法让他真正的放在心上。

他低下头，雪白细嫩的肌肤苍白的没有血色，浑圆剔透的眼眸充斥着水汽：“老师，你和他一点都不像，他只会伤害我，但是老师喜欢我。”

季书蕴已经不再相信顾温言的话了，他漂亮乖巧的小恋人不是他想象中青涩懵懂的羔羊，而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他很难不对此动怒，但却无法否认顾温言对他的吸引力。

“如果我没发现，你打算瞒我多久。”

“我不知道。”顾温言主动的靠在他的怀里，温热的呼吸扑打在男人的脖颈上，“老师要离开我了吗？”

季书蕴向往的爱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但揭穿顾温言谎言的那一刻，他却生不出一点离开的心思。

“不乖的孩子要受到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都可以，只要老师继续爱我。”

顾温言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直到他被带回了季书蕴的单身公寓。

季书蕴似乎和先前没有什么区别，还给顾温言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等顾温言吃饱喝足，药效上来了，他脸上才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顾温言是很喜欢看他笑的，清冷疏离的人笑起来也透着股凉薄的意味，越是眼高于顶，俯首给他舔逼的时候就越刺激。

意识愈发的模糊，顾温言却不觉害怕，他甚至是依偎在季书蕴的怀里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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