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最有声望的大夫被侍卫架着赶来瞧病，武沈紧张兮兮地站在床边，一手捂着领口，一手紧紧抓着武令的手。

“侯爷寒气入体，肺部出现了溃烂，只能静养方能勉强活过这个冬日。”

武沈骤然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什么叫勉强？我爹不能康复吗？”

大夫摇头叹气：“无力回天，侯爷这肺病早四五年就患上了，边关风寒料峭，只会加重病情，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草民无能，无法医治侯爷，望校尉恕罪！”

武沈瘫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握着父亲消瘦的手，眼泪涌出，哭得哽咽：“知道了，你下去吧！”

一众侍卫婢女纷纷散去，只剩下程十鸢和武沈陪在武令身边。

武沈顿时放声大哭，脑袋靠在父亲的手旁，没用的眼泪流进胸口，衣服也不管了，胸口松松垮垮的，露出若有若无的乳沟和奶肉。

程十鸢冷淡地开口：“回去学兵法，不然上战场你就是废物，怎么带领大周走向胜利？”

武沈破天荒地摇头，眼睛一直盯着父亲，打着哭嗝：“公主，臣想照顾父亲，可以……”

程十鸢握着拳头，手揪着武沈的短发，直接将他拽起来。在他还呆呆地没反应过来时，伸手扒开胸口的几块破布，揪住奶头又拉又掐，直将红印拓在奶白色的奶子上。

“好，那本宫就在侯爷面前，亲手教你《孙子兵法》。”

武沈眼睛瞪大，密集摇头，连连后退，后脚跟撞在坚硬的床沿，钻心的疼从胸口和脚后跟传来，猛地全身一震，弓起腰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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