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杭将她抱的很紧，他一遍又一遍的跟她说些奇怪的话，这些她都没听进去。

他说他憎恨黎博延。

姜荔不想理会他，她现在只把他当成一个疯子看待，对待疯子是不需要太多话语。

黎杭：“我跟你说过，黎博延不是好东西。”

姜荔：“你也不是好东西。”

黎杭：“嗯，我也不是好东西。”

他又说：“想知道黎博延在哪吗？”

姜荔沉默了一会，说：“想。”

黎杭：“南非。”

姜荔：“你那么恨他，为什么不趁着黎博延在国内时杀了他？”她现在都记得黎杭强行把一把刀塞到她的手里再握住她的手将这把刀插入黎博延的腹中，那些血抖飞溅到了她的脸上，她只觉心脏骤停，她第一次感受到插入他人血肉惊恐。

黎杭：“他有凡泰护着。”

怎么说黎博延也算是凡泰的半个儿子。

黎杭想下手很困难，更重要的是黎博延要是死了这就会变成了姜荔心里的一道坎。

姜荔即使恨黎博延但也会偶尔想起他。

黎杭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姜荔：“我要回去了。”

她起身整理好衣服想要走，像极了那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坏女人。

黎杭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撒点钱就会哭的小姑娘了，黎杭有些恍惚。

姜盼翠第二天就出院了。

姜荔也没了去美国的热情，这几天斗待在家里不出去，偶尔逗逗在景桓秋那里带回来的小狸花，小狸花脖子挂着小铃铛，她那时把它也一起带了出来，有个小东西陪着还是好的，不然她心里会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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