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这么拘谨?叫几声名字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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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打完了?”陈宇森把信息发送出去,才发现姜霖脸上带着笑,也用余光瞟着自己,顿时便有些局促不安起来。前方还有四十秒才到绿灯,陈宇森紧张地看着前方不断倒数的数字,只觉得自己心跳都快要停了。
姜霖倒是挺淡然,在身上摸索出一板消食片,自己嚼了两粒,摇了摇问陈宇森要不要吃。陈宇森不自觉就伸手过去接住了,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粒,山楂的酸甜味在顺着分泌的津液流入喉。
车子又缓缓启动了,陈宇森攥着那板消食片,不知该往哪放,便倚着车门,看窗外倒退的景物,银杏叶从树梢直铺展到地面,行人三三两两不知要各自奔向何处。
法国梧桐落叶晚,银杏树已经秋色烂漫时,整树叶子还是青的,层层叠叠投下浓荫。车子经过梧桐树下时,整个车厢陡然暗下来,然后陈宇森看到车玻璃上倒映着的,姜霖还没有收回去的眼神,两人对视几秒,最后是姜霖先别开了脸。
“你在我面前很拘谨。”姜霖淡淡说道,然后腾出一只手把置物盒打开,示意陈宇森:“放这儿就行。”陈宇森把消食片放进去,瞥见旁边的包装袋,是娇兰的礼盒。
陈宇森想到姜霖的那张绯闻照,照片上的女人当时也是坐在这辆车上,棕栗色的长发垂落及肩,跟姜霖拥吻的时候也许会蹭到姜霖的颈脖,带来细微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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