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吗，我陪你把课题一起做完。

-----正文-----

这天是星期六，没有课，期间也没有任何电话进来，于是他有很长时间来面对空寂。

发呆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我交谈，发呆的时候，潜意识会进行自我对话，今天这种对话持续不断，让陈宇森做任何事都专注不起来，这种情况已经很久都不曾出现过了。

距离第二天只有五分钟的时候，手机发出轻微震动，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无意识就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了，上面显示一长串数字，是陌生号码，陈宇森不太想接电话，随手按了挂断。他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期待，打电话来的也许是姜霖，或是别的什么人，但他都不太想接。

过了今天就好，过了今天，自己就与现实中的姜霖无缘。

屏幕上有两条信息提示，都是一小时前发来的。

发件人没有署名，仍然是串陌生数字，陈宇森点开来。

第一条信息是自己四年的收支情况，陈宇森只有一张银行卡，与校园卡是绑定的，除去房租、水电与往家里汇的款，陈宇森四年下来很勉强地攒下了两万。点开链接，一长串，很醒目的都是陈宇森做调查员赚来的报酬，几十几十的入账记录排列下来。

第二条信息是自己的研究报告，是半成品，数据不够，当时系里迫于压力，取消了自己申报的研究课题，资金链断裂，陈宇森的研究项目只做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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