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pa的后续。

-----正文-----

他仿佛捉住一尾鱼。

打开门时他的小孩正蜷在他床上，用他找了很久没找见的那件外套裹在自己身上，脸色潮红，下身赤裸，手指还在自己屁股里。那些透明的、黏稠的液体从他腿根往下淌，狼藉、淫靡，把他冰冷的小孩烫化了。

他愣住了，平常再不拘小节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状况，青春期的思潮，雏鸟情结与孺慕，唯独不敢再深究。他向来尽他所能护着澜，他的小孩也很让人省心，从没弄出什么需要他收拾的烂摊子，也少向他提什么荒唐的要求——除去他那一次破天荒的逃课。

少年人手足无措地愣住了，眼角还是湿润的，捉住那件于他而言太大的外套翻身，往床边爬，脚踝让夏侯惇轻而易举捉住了。他愈惊慌破绽就愈多，于是夏侯惇留住他便变得轻而易举。那节冰冷的脚踝让他制在手心，他叹了一口气，想起上一回叹气也是因为澜。

澜既不好挣开他，也不愿看他，还维持着刚才趴在床上的姿态，索性把脸埋进枕头里。

“澜，看着我。”

他不动弹。

夏侯惇只好也挪到床上去，躺到他身边。澜侧过脸看他，不安地蜷起来，让夏侯惇想起他更小的时候常常被梦魇困扰，那时他会坐在床边，捏住小孩的手。他到底不懂得安慰人，只是懊恼地坐在一旁，直到澜不再眉头紧皱，再次入睡或者醒来，然后摸一摸他的头发当作拙劣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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