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又如何？我对你是真的。真得不能再真的喜欢。

江澄视角

-----正文-----

「他从不曾饶过人，无论是嘴上还是床上。」

***

姑苏的鸡叫得格外晚了些。蓝曦臣开玩笑说，是昨夜听说他大驾，都怕被厨房捉去宰了吃。他笑了笑，说，且不说你这里的鸡都呆呆笨笨、和我八字相冲，就说自我和你开始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起，怕是连半根鸡毛都没为我掉过。

蓝曦臣靠过来搂他，像他养的小狗一样温顺：“因为蓝家人大多吃素啊，江宗主，你这是在怪我。”

他本想穿衣服起床去，被蓝曦臣锢住腰杆，拿衣的手收了回去，只得仰面玩弄那床帷上吊着的流苏。玩了半晌不得趣，叹了口气，说：“我该走了，你别留了。”

蓝曦臣说：“嗯，你是该走了。然后下次我去莲花坞寻你。”依然是在笑着。

他言：“我上次走时在门外不巧碰到了端着食盘的小童。”

蓝曦臣凝视他，目光温柔：“再过半柱香，就会有小童送早饭来。每日如此。”

他不解：“你不是不吃早饭的么？”

蓝曦臣把他的手腕牵在手里玩：“‘每日如此 ’。是蓝家的规矩。”

他冷冷短笑：“家规？你们蓝家人就是太过刻板。”

蓝曦臣有些用力地捏了一下他的手，垂着目似有委屈：“上次我们就为这起过争执，还说到了我的叔父。我是如何对你的，你又不是不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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