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误就可以更正,只要我想改,它就改得过来。
-----正文-----
郁行辰不喜欢我。
次日,他把我独自扔在了酒店,并留下了那两百块钱。
因为是周末,我贪睡了会儿,一摸旁边的床榻,早已人走床凉。
悲凉感袭上心头,我感觉我不会再爱了。
我和郁行辰分手的事,关系密切的家人好友已经知道了。
包括我穿越这件喜闻乐见的事。
钱莱的酒吧里,谢敬东给我递烟,上次管他要烟的我这次没接。
作为我们几人中脑子最好那个,谢敬东再度建议,“你这种情况,去医院看过吗?”
我将郁行辰扔给我那两百块递给钱莱,让他发红包给他那名朋友,赔昨天摔坏的杯子钱。
“今天跟我妈谈过,她给我约了大夫,明天就去看。”
方晴兰女士就是名医者,但她一名儿科专家,她家已经成年的孩崽子不在她的职能范围内,最多能用用母爱疗法。
其实早该去看,不论是心理还是脑子。
但我刚穿来那会儿,怕恢复记忆以后,失去十九岁的自我,被二十五岁的我同化,也怕继承二十五岁的我的感情,因此很抵触记忆的加载。后来被分手的真相打击到了,抑郁不振了好一阵儿,一门心思沉浸在失意当中,至此才觉得自己应该抓紧治疗。
想为了郁行辰记起更多的记忆,最主要我确实觉得自己脑子有病——生理性的。
我总会忽轻忽重的头疼,睡不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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