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爱的标准是什么呢。

-----正文-----

“你……铁？树？开？花？啊？”晋开颜猛吸一口可乐，又憋出这一句，“看不出来啊，原来你是那种一听‘求求你了好姐姐’你就会答应的人啊！下次我妈再逼我去相亲，求求你了好姐姐，陪我去！”

“……”晋开颜就是很有这种把人憋死的本事。“你再他妈说一句铁树开花试试？我回头就让你妈给你安排百八十个相亲对象让你一天四班地开花不停转。”江雁冷笑。

“擦，江雁，你变了，我不是你的大宝贝了。”

江雁确实是铁树，从没开过花。

她不是不漂亮。高中的时候会有别班的男生偷偷躲在教室后门看她，那时候她初中剪短的头发已经留长了，乌黑乌黑的头发，乌黑乌黑的眼睛，皮肤白得发冷，漂亮得不像活人。但她的漂亮不重要，震慑四方的是她抽烟打架的凶名。

她在休学的时候学会了抽烟，彼时她童年遗留下来的恶劣凶性还没有被驯化，蹲在学校厕所抽烟的样子活像抽完这支烟就要去称霸江湖。

屑屑的烟灰落到了她头发上，她抬起头，四五个画着眼影，校服里裹着低胸露脐吊带的姑娘把她围住，为首的一个伸手把半支烟悬在她头顶上抖抖，更多的烟灰落了下来。

江雁更烦了。她带到学校里的一包烟被洗衣机搅了，揣在兜里的两支硕果仅存，课间躲过来抽烟还被人逞威风，烟灰落到头发上晚上还要洗头，昨天刚洗过头。烦上加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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