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长眼睛，也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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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低头想了想，片刻后给出了个否定的答案：“没有。他那时被我捡到，虽然气息微弱，但周身看起来无甚大碍，所以我初始才以为是被遗弃的凡人孩子，后来才发现不对。”

这个回答其实也在叶淮意料之中，他点点头，看了一眼天色：“还有事？无事的话，我这地你且少来，虽不危险，但附近妖气重，沾染多了于你有碍。”

秦霜不知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

叶淮：“怎么？”

大概是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启齿，秦霜瞅了两眼叶淮不动如山的神色，片刻后还是问出了口：“我想问问，妖与人，能长久么？”

叶淮颇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头好似有个念头成了型：“你喜欢你那师弟？”

秦霜：“……不是。”

叶淮：“妖族生长缓慢，就你师弟那模样，如果是个凡人，算是已然弱冠，可在妖族之内，他仍然只能算是幼崽——若是在一起了，对你而言是长久，对他来说，只是漫长生命的一小段插曲罢了。”

秦霜：“……多谢，但我真没那个心思。”

叶淮便只“了然”地笑，也没多说。秦霜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压抑，遂起身告辞，临走前叶淮忽然想起了什么，喊住了他，又递出去了一柄短剑。

秦霜：“这是？”

叶淮道：“先前给那小狼妖的只是一枚‘傀儡’，除了传个声什么用都没，我担心他妖骨异变时周遭没个人能应付，让他随身带着这个，能保一保你们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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