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has to be.

-----正文-----

「他说我们是朋友。」——Bruce想起来，上一个被他送进黑门的一个给Joker工作的职业杀手便是这么说的。

“我不想和你打。”Bruce重复道，“但是我也不能让你就这么离开。”

Bruce朝Joker站的地方走近了一步，几乎瞬间，一颗子弹就擦着Bruce的头套飞了过去，嵌在了身后的墙壁中。

“Don't Move.” Joker的手枪直直地指着Bruce的眉心，“说实话我并不讨厌Arkham，他们显然特别……关心我，就连我的房间都是最高级别的看守。只是那里的人都太粗鲁了，他们从不听我说话，我不喜欢。所以，有什么比烧毁哥谭更能够转换心情的事呢？”

“你并不想这么做，你不是个疯子，不要装作你是了。”

Bruce又往前走了一步，这一次，一颗子弹射在了Bruce的肩甲上，即便有防护突然的钝痛还是让Bruce咬牙了一瞬。

Joker眯起了眼睛，他将手里的烟踩灭在了皮鞋底下：“你是在尝试说笑话吗？那是我的工作。你根本不了解我。”

“我知道你是谁。”在恼羞成怒的Joker朝着他的脑袋开枪之前，Bruce一个冲刺将毫无防备的人扑倒在了地上。背重重地撞在水泥地上的人骂了一句，又一次扣动了扳机，但这一枪明显没有仔细瞄准，Bruce不过一偏头就躲过了。他只轻轻一掰那纤细的手腕，掌心的手枪便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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