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卫彦重复,“不滥杀,不受伤。”
-----正文-----
早上起来时一转头,卫彦在桌前笔直地坐着。我从衣柜中翻出一根红腰带,剪出一条窄缎带,把他送我的那枚骰子系在脖颈上。他走过来手指轻捏缎带,那缎带就生在了骰子上。
我低头,他绕到我身后给缎带打结。打完结后,我拉开内衫,边把骰子的坠儿贴身放着,边问他:“你不用戴在脖颈上?”
他摇摇头。
我去厨房中开灶做早饭,他亦步亦趋。倒米的时候想起对他武功的疑惑,于是又确认了:“你的武功是不是很高?”顺手把灶上的鹌子抹上盐。
卫彦看着鹌子说:“是。”
我问:“那你怎么会常常受伤?”
“故意的。”卫彦说,他忽然别开头,深麦色的面皮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好奇了:“那你为什么要故意受伤?”
卫彦顿了一下才说:"找理由,看主人。"
我打了一碗水冲干净手上的盐巴,放弃纠正他的称呼。问他:"你怎么了?"
卫彦不作声。
我只好说:"过来,我摸一下你的耳朵。"他眼睫低垂却乖乖朝我手边探头。
他的耳朵滚烫。
我下结论:"你害羞了。"
他答应:"是。"
我把鹌子下锅,跟他说:“以后不要再受伤。”
“是。”他重复,“不滥杀,不受伤。”
我吩咐他:“碗递一下,”又大声吼我最右厢房的大儿子,“小涟,出来吃饭。”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ongmebook.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