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马。”卫彦边撕肉边说,“主人吃蛇。我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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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快马加鞭全抄近道,仅在夜里歇三个时辰。沈涟、卫彦习武不必提,梁泽仁虽进士出身六艺皆精,御马不在话下。只苦了我和申生。
七天后我腿根内侧被磨得血肉模糊,临时买了些金疮药,下马进客栈时一瘸一拐。晚间卫彦和镖师们去饮马,申生在客栈院中咋呼:“受不住了受不住了,走慢些。”
我们四人先回房,梁泽仁上楼时叹息:“唉,怎么将你养得这个样子……”沈涟回身瞧他,平和说:“申生,不如你自己雇辆车慢慢走?”
申生立马闭上嘴。我在最后面说:“我买了创药,待会儿去你房中给你敷。”申生说:“李大夫,你千万要来。”
晚间我依约到他房中给他腿根敷金疮药,他痛得满头大汗。“你便是这样怕痛。”沈涟过来靠在他房门口笑说。申生不理会他,敷到一半他叫起痛并挣扎起来。我没有按住他,他身上绣囊掉地,落出块玉牌,上面有个小小的阳刻“曜”字。他赶忙捡起来揣入怀中。我替他敷完后,回房替自己敷。
因不欲我的断袖癖多生事端,这些日子我与卫彦都以主仆为名分开住,但他在我隔壁。敷药本身对我简单,只是腿侧疼痛。我刚单手敷上,他就落到我跟前,伸手握住我左手说:"主人,不疼。"我握紧他粗糙带茧的手掌,边用右手给自己上药边忍痛跟他调笑:"论忍痛,我可远远不及你的。"上完之后他自行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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