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解放近在咫尺！”

-----正文-----

克莱曼离开了房间，离开时甚至好心地在埃米尔纤细的脖子上戴上了德牧的项圈。皮质的项圈外部被克莱曼用钢笔粗糙地划出了埃米尔的名字，金属吊牌上面写着编号。他关门前拍了拍埃米尔的头，“我晚上回来，绿眼睛的狗。”

埃米尔光着身子，嘴角露出演员一般谄媚讨好的笑容，学了一声狗叫。克莱曼似乎很满意，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板快要融化的巧克力：“如果你乖乖的，我会给你更多奖励。”

他们都是如此热衷角色扮演游戏。人们都在认真打仗，只有他们在认真玩游戏。

埃米尔成了克莱曼的狗，一直戴着那个项圈。他去浴室洗澡的时候看见脖颈上被勒出的红印，手指也曾不由自主地按上去，有些地方被磨破了，渗出丝丝鲜血，埃米尔知道疼痛，却从不关心。他的身上每天都会出现不同的伤痕，很快消散，又重新出现。

到了六月，天气更加燥热起来。埃米尔被关在这座豪华的牢笼已经快一个月了。克莱曼回来的时间越来越短，那天他趁克莱曼在他身上驰聘时装作不经意地说想出去看看。克莱曼扯着他的项圈达到了高潮，将他扔回床里。

“随你。”金发男人点了一根烟，埃米尔惊异地发现了严于律己的男人学会了抽烟，“明天开始我不会锁门。”

埃米尔从对方的语气里察觉到了一丝不耐烦，他夹着股间黏腻的液体慢慢跪在克莱曼面前，“斯特凡，我不会离开你的。”年轻的男妓以一种极其虔诚的姿势匍匐在侵略者面前，抚摸着他的小腿，然后是腰，抬起头看着金发日耳曼人。克莱曼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将他拉开，嘴里却发出讥诮的声音：“你真像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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