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一只手,你更愿意见他失去性命吗?
-----正文-----
那瘦小的女孩,大概五六岁的光景,枯黄的长发散在灰色的粗布衣服上,面色苍白。燕昭紧紧盯着她,不知是活人还是死人,直到她出了声。
“我听到你们说话,你们是活人。”
她的声音从干涸瘦弱的喉咙中发出,苍白无力。
燕昭松了一口气,看向地下的阶梯,问道:“你是一直躲在地窖里吗?”
屋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女孩挥了挥手,惊慌地说:“快下来!”
女孩带着他们来到地窖,里面点着微弱的光亮。燕昭背着已经昏了过去的明政,将他放在茅草铺上。
头顶传来脚步声,重重地踏在木板上,跟催命一般越来越近,突然在上方停住了。
燕昭吓得立马捂住了口鼻,女孩也不敢出气,明政因为疼痛在喘气,燕昭将他搂在怀中,一手盖在他的嘴上。
死人停在头顶,如一把悬在头上的刀,随时都要落下,女孩早已经吓得浑身颤抖,也钻进了燕昭的怀中,燕昭也很恐惧,三个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盯着头顶摇晃的木板。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三人憋得满脸通红,木板上的死人终于挪动了脚步,往门口走去,待那脚步声离去后。女孩绷不住眼泪,趴在燕昭身上大哭,燕昭无奈地哄着她,轻声唱着歌诗,待她情绪安稳些,燕昭问她叫什么名字,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问了好几次,她才嚅嚅嗫嗫地说自己叫惠娘,泪水止不住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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