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乖的，一点也不凶！

-----正文-----

要去集市看看吗？今天南边的镇子上刚好有小集，贩狗的大叔把装着羊奶的瓶子递给你时，这么对你说。

你摇摇头，右手下意识地往腰间摸，我......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

你不喜欢，可是它应该会喜欢，狗贩子用脚指了指，蹲在你身边一脸警惕地望着他的小狗，你知道吧，这玩意虽贱得很，要养得好也不算容易的事。我这里的羊奶就是从集市那边买的，那里还有人卖羊，你可以去买两只。你这狗喜欢羊奶，你一次性买下两只羊，比来我这里换划算。

赶集......有很多人吗？

也不算多吧，他和蔼地冲你笑了笑，总之跟大集是比不了的。你是不知道大集有多热闹，人群像是山上的蜂子，一窝窝挤满了街，只能随着肩膀和脚后跟往前涌。城里的贩子只有大集才会来，什么东西都可以在那时买到，有卖起司蛋糕的，有卖麦芽糖的，连蜂蜜饼都有人卖哩。如果你现在去的话，可以做我的马车一起走。

小狗也可以跟着去吗？

它？狗贩子不高兴地瞥了小狗一眼，连嘴上的胡子都炸了开来，默默地对峙了好一会儿，才说，行吧，那我再借你跟绳子。

绳子？

总要把这畜生套上吧，万一发起疯来，咬到人怎么办？

我的小狗不咬人的。

每条疯狗要咬人前，它们的主人都这么说。狗贩子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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