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蓁搂着云铎，越发小孩子似地难缠了起来：“你就答应我吧，你喜欢我啊，你就答应我吧……”

云铎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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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蓁搂着云铎，越发小孩子似地难缠了起来：“你就答应我吧，你喜欢我啊，你就答应我吧……”

云铎能感受到甄蓁的一颗头颅在他身后挨挨蹭蹭，扭来扭去地顶着他的脊椎骨，活脱一只撒娇的小羊羔。

羊，小羊……

云铎莫名想起来一句话：“上帝试彼亚伯拉罕之真心，赐羊替以撒为祭。”

这个念头让云铎打了个激灵，他挣开了甄蓁，扭过头：“甄蓁！别闹了！”神色下意识地有点儿严厉。

一片乌云遮住了明月。

甄蓁怔怔地看着云铎，猛然一跺脚，她后退了几步，赌气似地纵身跃入大海。

云铎大吼一声：“甄蓁！”

月亮底下，墨黑大海。

那天的海还算平静，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纹理漾漾地，泛着月亮银色的光彩。

月下的大海好漂亮，真的好像会有小人鱼出没……

蓦地，海水“哗啦”一响，甄蓁冒了上来。

她擦了一把脸，冲着他大声喊：“你看，你这么紧张我，就是喜欢我！”

云铎瞪着甄蓁，顿足：“你胡闹！”

甄蓁脚下不停地踩着水，美人鱼似地露出大半个身子，她仰面对云铎说：“我发誓我不喜欢那个姓李的！丁点不喜欢。你要是不相信我就扔块石头下来，海神娘娘听着呢，我骗你就让石头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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