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战友围着我哭泣,学了两年医,我想我知道这是怎么了,在高原反应严重的情况下过度劳累导致了肺水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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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战友围着我哭泣,学了两年医,我想我知道这是怎么了,在高原反应严重的情况下过度劳累导致了肺水肿。我应该入院急救,但是我估计我是没这个机会了。
我觉得很疼,呼吸都疼,很疲惫,我的眼皮有一千斤重。我的战友们在推我跟我说不能睡,索朗在大声叫我的名字,我觉得周海鹏在抱着我哭,我觉得他们有点儿吵。
我很难受,胸口被锯开一样疼,我每喘一口气,都咳一点儿血。
索朗试图喂我一口汤,可是都被我呛了出来。
我问:“谁带着枪?好不好给我个痛快?”
然后他们哭得更凶了。
迷迷茫茫,不知多久,我恍惚地看到他们四个站成了一排,在给我行军礼,哭得鼻涕眼泪的。
好像电视里演的一样,他们真没有创意。
我想我是要交代在这里了,但是我是死不瞑目的,我努力地睁大眼。
笨蛋索朗试图给我阖上眼皮,他咧着嘴哭:“长白,别熬了,要不你就好好的去吧。”
不!不是这样的!气死我了!
我努力地翕动着嘴唇,我想,我想说话!谁来听我交代遗言?
还好周海鹏相对聪明,他把耳朵凑到了我的嘴边,我抓着他的手,用了比从雪地里挣扎出来更大的力气,咳嗽出了几个字,我狠狠地盯着他:“胸口,照片……帮我……找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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