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订的航班在我出院的第二天晚上。
织田作还要在医院办手续,让我先打车回酒店。我捧着那罐纸鹤坐在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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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订的航班在我出院的第二天晚上。
织田作还要在医院办手续,让我先打车回酒店。我捧着那罐纸鹤坐在后排,望着后视镜里街边停车标志下面越来越小的他,直到视线被另一辆车挡住。
路况很差,出租车花了二十多分钟才缓缓地停到酒店门口。走路回来的织田作坐在大厅里面对着马路的沙发上,看到我就放下报纸站起来。
一切都很平常,织田作仍然帮我推着玻璃门,跟在我后面进了电梯,就像是我们第一天看完电影回到酒店一样。
不过,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房间门前,织田作把手放在门把上,清了清嗓子,语气郑重道:“太宰,闭上眼睛。”
“……啊?”
“听我的,闭上眼睛,”他向我伸出右手,“来。”
心脏开始发出超负荷警告。但我还是没办法拒绝他。
他牵住了我汗津津的手。他指腹的薄茧蹭得我的手心痒痒的。
我闭着眼睛走得很小心,生怕把那罐纸鹤摔了。眼前的黑暗渐渐剥离出教堂的红毯,我的右手里拿着的是缀了几只纸鹤的捧花,我的前方是神父,等待着提出那个我永远不会说不的问题。
我的左手里是织田作的右手。
“好了,睁开眼睛吧。”
梦总是会醒的。
我重新睁开眼睛,面前墙壁的高处有星星点点的光。我疑惑地看向旁边的织田作,他笑得很开心,然后朝后一倒,把我也扯到了一张软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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