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和我对视,从眼神里捕捉不到任何情绪。
-----正文-----
记录一件怪事儿。近几个月我常做梦,梦的频率高得离谱,好像是要填上我人生里前三十四年的空白睡眠。
做梦本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我也曾做过几个至今不能忘怀的梦。
年幼时期,和奶奶住在乡下,走出巷子左拐就是一条贯穿村庄的河,河上架着桥梁,那时候没有那么高度的环保意识,这条或许已经潺潺百年的河水,总是以墨汁的形式出现,我极其厌恶它,但我不得不和它共同生存在这片土壤上。
于是,我经常梦见--河水、塌陷的道路,溺水、铺天而来的窒息感。我落水了。
我想,是这条河流对我实施了报复。
后来年长了些,在发呆之余回想往事,我开始疑惑,我幼年时期是否真实溺水过?
对不起。扯远了,常人总有絮絮叨叨的毛病,说回近期的梦吧。
我是个画家,在进入而立之年时,也进入了作画瓶颈。
朋友做房地产的,听闻此事之后,说是手下正好有套出租的别墅小楼,位于绿冬洲繎,民风淳朴,风景宜人,适合放松,可以打折出租给我,我说,何乐而不为呢?就应下了。
行李不多。画材、书籍、一台早年二手购入的唱片机,几张打折书店淘来的唱片。
入住时,朋友早已请人打理了别墅小楼,顺便又借了我辆吉普车北京212。每到这种时候,我都要感叹朋友的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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