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谈一直很奇怪。
他做了掌权者所不该做的一切事,而且这些不该,他自己应是最为清楚的。
他杀伐果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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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谈一直很奇怪。
他做了掌权者所不该做的一切事,而且这些不该,他自己应是最为清楚的。
他杀伐果断,手腕铁血,然而这个凌厉的程度已经超过了最为基本的界限。
在政变之中,子氏一门的本家子弟本就已经死伤殆尽,而如今,但凡是触犯一点戒律的奴仆,都将按以极刑处死。在此同时,子谈对于那些欺辱平民的子氏将领,却是听之任之。
不仅是子氏青阁,连邺都也开始变得人心惶惶。这些残酷的,幽暗的秘闻传到邺都之外,传到这片土地的各处角落,愈传愈可怖,愈传愈耸人听闻。人们开始逐渐明白,他们头顶那高高在上的带着光芒的“大人”,是带着血污的。
于内,子谈没有所谓亲信,失却子氏家徒的忠心。于外,邺都三门开始各自为政,貌合神离。于天下,青阁子氏失尽民心。
门阀家族,应是最为懂得中庸之道的,最为懂得如何相安无事,粉饰太平。
子谈是不同的。
他从这个古老的家族里走出,却仿佛是背负着一个离经叛道者的身份,在子家的庞大肉体里插了一把剑,翻搅着其中的血肉。千百年的基业,事实上旦夕之间就可以亡在一人手里。
他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他究竟懂不懂得他所背负着的家族的责任?他究竟懂不懂得,无论如何,子禹章还是子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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